這位少女身軀飽滿健壯,裸身挺直腰桿,散發飽滿的能量,感覺並非溫柔嬌弱的少女,而是堅毅且健康、明朗、樂觀的女性。一如作者黃土水,堅持日夜敲打,將西方現代藝術帶入臺灣,《甘露水》殷切預期著藝術的「福爾摩沙」時代來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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傾注百年的孤獨感──再讀黃土水〈出生於台灣〉
在黃土水的〈出生於台灣〉文章中並沒有特別描述他是「孤獨」的。不過孤獨的人通常不會說自己孤獨,黃土水的孤獨感,來自他所面對的世界、台灣社會的現狀,也與百年來東亞美術史多歧的發展有關。本篇試圖推敲畫家的情感(史)與狀態,或許更能理解他寫這篇文章背後的來龍去脈。
台灣美術史的悲哀──沒有美術館的年代
日治時期的台灣教育會館,曾被報紙譽為本島最初的美術館,戰後轉為給美國新聞處使用,1976年轟動一時的洪通畫展,再度將這個場地擠得水洩不通。同一地點,曾經見證過台灣美術的世代交替,也目睹重要作品為公眾所遺忘而棄置街頭。假使美術史的知識能夠更加普及,是否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悲劇呢?
黃土水的苦心談(下)
赴笈言語與風俗都不同的異鄉奮鬥,如今黃土水更加邁進理想,也能愉快地追憶過去。聽這樣一位藝術家的談話實在很有價值。他的談話句句都具有無法形容的震撼力。
黃土水的苦心談(上)
1920年黃土水以「蕃童」入選第二回帝國美術展覽會,成為台灣藝術家入選帝展的第一人。日日新報記者特別訪談他,介紹了他在日本留學奮鬥與創作上的心路歷程。
致美麗之島台灣──黃土水在日本大正時期刻畫的夢想
黃土水最輝煌的創作時光,剛好符合日本大正時期,他還沒看到光復後的台灣社會,就英年早逝。許多代表作在他死後散佚,《少女》像獨自安置在台灣他的母校裡,一百年後才現世,《少女》能否看到黃土水的期望已經實現,或還在路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