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第四屆省展引爆的「正統國畫論爭」,前後延燒了三十年,直到林之助以「膠彩畫」為臺灣畫家繪製的「東洋畫」命名,1983年省展設立「膠彩畫部」,爭論才告一段落。臺灣美術史上的「正統國畫論爭」不僅是國畫的民族本位之爭,更是水墨畫的傳統與現代、臨摹與寫生之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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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年代鄉土的回歸──《臺灣美術兩百年》
70年代就是一群年輕人怎麼從追求「現代中國」的世界觀,轉變到回歸鄉土現實。他們經歷了「覺醒」的過程,逐漸認識到土地、人民、鄉土、現實的重要。畫家也紛紛上山下海、深入臺灣各地踏查,以畫作表現臺灣的風土民情。
石破天驚的《甘露水》──《臺灣美術兩百年》
這位少女身軀飽滿健壯,裸身挺直腰桿,散發飽滿的能量,感覺並非溫柔嬌弱的少女,而是堅毅且健康、明朗、樂觀的女性。一如作者黃土水,堅持日夜敲打,將西方現代藝術帶入臺灣,《甘露水》殷切預期著藝術的「福爾摩沙」時代來臨。
摩登城市的畫像──《臺灣美術兩百年》
用一座城市完成一幅畫——摘錄改寫自《#臺灣美術兩百年》第四章導論〈#都會摩登〉。近一百年前的近代東亞,匯聚多國文化的城市,站在路與海相擁、雨霧迷離的港岸邊,映在畫家、作家們眼中的「摩登」究竟是什麼樣的景色?在景色當中又有著怎樣的心情呢?
文化混搭:陳進《芝蘭之香》
「芝蘭生於深林,不以無人而不芳。」陳進的《芝蘭之香》(1932)畫中卻有著一種特殊的時代感,看似和諧的畫面,實則融合了來自不同文化的元素,讓這股香氣格外複雜且迷人。
傾注百年的孤獨感──再讀黃土水〈出生於台灣〉
在黃土水的〈出生於台灣〉文章中並沒有特別描述他是「孤獨」的。不過孤獨的人通常不會說自己孤獨,黃土水的孤獨感,來自他所面對的世界、台灣社會的現狀,也與百年來東亞美術史多歧的發展有關。本篇試圖推敲畫家的情感(史)與狀態,或許更能理解他寫這篇文章背後的來龍去脈。
威權時代的同床異夢──台北劍潭公園的故事
藝術是屬於上層文化,還是屬於社會大眾呢?顏水龍會毫不猶豫的回答:「這是給在公園休憩的男女老幼慢慢觀賞的。」基於對公共藝術的理念,同床異夢的合作,如今〈從農村社會到工業社會〉成為台北市歷史的一部分,也是台灣藝術家如何在威權年代下藉由「同」中求「異」,追求理想的故事。
台灣美術史的悲哀──沒有美術館的年代
日治時期的台灣教育會館,曾被報紙譽為本島最初的美術館,戰後轉為給美國新聞處使用,1976年轟動一時的洪通畫展,再度將這個場地擠得水洩不通。同一地點,曾經見證過台灣美術的世代交替,也目睹重要作品為公眾所遺忘而棄置街頭。假使美術史的知識能夠更加普及,是否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悲劇呢?
雲豹在我心中
雲豹或許已消逝在台灣山林的版圖上,對魯凱族部落而言,雲豹活在他們的心中。對藝術家而言,黛藍的天空,亮黃的燈火,斑斕的雲豹,鐵灰的石板,成為畫面上明亮的色彩,呼喊出一段魯凱與雲豹之間歷史傳奇。
「芳蘭之丘」上的不朽青春──鄭世璠的第二師範學習歷程
「畫是緣的線開講的藤/畫超越國境/心的橋樑」新竹畫家鄭世璠畢生以永遠的「芳蘭學子」為榮。這幅翠綠盎然的《山村》標誌著藝術之美、師生之情跨越國界也跨越戰爭,也反映出在戰亂與物質缺乏的年代,臺灣畫家們依然努力不輟舉辦畫展,延續他們的青春,成就他們的不朽。